第 3 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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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3 章
“你今天感覺怎麽樣？頭還難受嗎？”見到不二朝自己微笑的那刻，手冢心裏稍安，看樣子不二還沒有恢覆記憶。
“好多了，但是我還是沒想起你是誰。”
“沒關系，過去的記憶並不重要，重要的未來我們還會創造很多別的記憶。”
“是嗎？可我還是覺得好可惜啊，不知道我們之間發生了什麽。總感覺只有你記得我不記得很不公平。”不二滿臉寫著遺憾。
手冢來後就致力於當透明人的菊丸看著兩人的互動，暗自疑惑，怎麽感覺不二比自己還要更快接受“手冢是不二男朋友這個設定”？
“你可以告訴我，我們是怎麽在一起的嗎？”
“沒吃早飯吧，喝粥嗎？我去你喜歡的那家店買的。”
不二微瞇起眼睛：“手冢，你是不是騙我的，其實你並不是我男朋友吧，不然為什麽我每次問你我和你之間的事，你就開始顧左右而言他。”
“怎麽會？”手冢努力控制自己的視線直視著不二：“我不告訴你是因為我也不知道怎麽說。”
“我們是在大學社團認識的，我們一起去過很多地方，在一起是前段時間的事。你說你對我一見鐘情，暗戀我很久，後來你突然跟我表白，我也很驚訝，我也不知道你為什麽突然向我表白……”
不二輕笑了：“原來……是我跟你表的白啊，我還對你一見鐘情、一往情深？感覺有點微妙，想象不出我對別人一見鐘情的場景。”
手冢手心微汗：“我也感覺很奇怪。”
“那你答應我是因為我死纏爛打嗎？感覺我有點一廂情願了，如果單單只是我主動的話。”
“不是，沒有死纏爛打，你很瀟灑獨立。”獨立得好像不需要任何人。
“唔，那你為什麽答應呢？你看起來也不像不會拒絕的那種人。”
“我答應那是因為我也很喜歡你。”手冢無意識地避開不二的視線。
不二的左手捏住手冢的下頜，讓他視線和自己平齊：“嗯——原來是這樣，我知道了。”
手冢的眼鏡有些起霧，熱的。
“你知道什麽了？”他問。
“我知道你喜歡我了。”
手冢心跳快速而淩亂。
“手冢，你耳朵很紅哦——”不二笑，松開了手指：“這句話我相信了。”
什麽東西？什麽玩意？這是在幹什麽？我為什麽在這裏？菊丸大腦已經快宕機了！
原來是不二對手冢一見鐘情嗎？原來是不二先表的白嗎？他怎麽不知道？他還以為是手冢沒忍住先表的白呢！
菊丸打開手機，劈裏啪啦給大石發訊息：“不二先跟手冢表的白？”
大石回了個“？”。
等菊丸把剛聽到的消息完完全全地轉述給大石後，大石沈默了好久才回了一個字“牛”。
強啊，手冢不愧是手冢。想不出在一起的過程就說是對方表的白，對方對自己一見鐘情，這樣就不必解釋為什麽他們會相愛了。
但是這樣說，等不二恢覆記憶了，真的不會氣到揍手冢嗎？
菊丸：大石，你怎麽回事，怎麽手冢和不二談戀愛的事都不知道，你不是天天和手冢呆一塊嗎？
大石：……
大石：別問了，我也很絕望。
菊丸：反省一下你自己，你的八卦嗅覺太弱了！
過了幾分鐘，大石沒有回覆訊息，菊丸連@他了好幾次，問他：你在幹什麽？怎麽半天不回我消息。
大石：我在幫手冢看哪種荊條背著能讓人快速消氣……
菊丸：你在說些什麽我看不懂的東西……
大石：【擦汗】
菊丸：你是不是有什麽事瞞著我？關於手冢的？
大石：別問了，我不會說的。
菊丸：好啊，大石，你變了，你為了手冢瞞著我！手冢還是我，你自己選一個吧！哼！你這麽喜歡手冢為什麽不找手冢當你男朋友？哦，對哦，你沒機會了，因為手冢已經跟不二在一起了！
大石：……好啦，我這邊有事要忙，其餘的晚上回去跟你解釋。
菊丸臉皺成一團，什麽事啊，還搞得這麽神神秘秘的。
“昨天惡意追車的那個狗仔，公司已經起訴並追究責任，這件事我會處理好的。另外你失憶的事情需要向外界保密，避免造成輿論恐慌。”
不二“嗯”了一聲便將視線轉向手冢帶過來的早飯上。保溫盒打開，裏面是夾雜著綠色蔬菜葉的蔬菜粥。
“這是什麽？”
“蔬菜粥。”
“就只有這個嗎？”不二向手冢身後張望，試圖找點其他配粥的菜。誰家喝粥就只單純喝粥啊！不該配點鹹的辣的小菜嗎？
“對。”考慮到不二右手還在限制活動被擡高固定著，手冢便自己拿了勺子餵不二。
不二撇開臉一臉抗拒：“我不想喝沒有味道的白粥。”
“這是蔬菜粥。”手冢耐心解釋。
“你壓根不是我男朋友！”
手冢的手略不穩：“為什麽這麽說？”
“我的男朋友不可能不了解我的口味！我不喜歡吃這種沒有味道的東西。”
手冢松了口氣，安撫道：“醫生說了，你現在不能吃辛辣重口的東西，要吃些清淡的易消化的東西。乖，等你病好了，就可以隨便想吃什麽就吃什麽了。”
手冢盡量放軟了聲音，但不二似乎根本不吃這一套：“你的意思是說我還要吃這種東西吃很久？”
不二難過極了，口腹之欲是他人生難得的幾大樂趣之一，不讓他吃好吃的簡直是折磨！
“也不是光吃這個，明天我給你煲湯好不好？你昨天剛出事，今天不敢給你吃帶油葷的東西，會難受的。”手冢哄他。
“那……好吧。”不二勉為其難地吃掉了手冢舀到嘴邊的蔬菜粥。不難吃，只是索然無味而已。
看著不二乖巧地吃掉自己餵的粥，手冢心裏湧起一種說不上來的滿足，心柔軟地不像話。但在這甜中還有些忐忑和不安，像是空中搖搖晃晃的泡沫，絢麗卻沒有落在實處，隨時隨地都有可能破裂。
“你現在想起了多少？”
“沒想起多少，和昨天差不多，我就記得我好像還在上高中，在準備藝考了，後面的事我就有點模糊，一用力想就有點犯暈。”不二說著揉了揉額角。
“想不起來就不想了，我不是說了嗎？過去不重要，重要的是我們的將來。”
“是嗎？”不二笑起來：“雖然想不起來但我很想知道我們之間發生的一切，你會告訴我的吧。”
“嗯……嗯，”手冢抿緊唇，本就嚴肅地臉越發緊繃：“這個不著急，我以後慢慢和你說，現在最重要的是你先把你身體養好。”
“好哦。”不二笑得乖巧：“那你也有時間慢慢整理一下，把整個故事慢慢地完整地講給我聽，我很好奇啊，好奇是個什麽樣的故事。”
粥沒喝到一半，手冢的電話突然響起，手冢接了電話，電話那頭傳來大石嚴肅的聲音：“手冢，你得回來一下。剛剛有人在網絡上把不二出車禍的照片還有視頻傳到網上了，並且還散播謠言說不二已經送進重癥監護室，還說可能搶救不回來了，輿論有點控制不住，我們青宇的股票也大跌……”
“你有事就先去處理吧。”不二相當善解人意。
“不急，等你吃完我再走。”
不二笑笑：“你再不走，待會副總要抓狂了。這裏你不用擔心，還有菊丸在呢。”
手冢皺起了眉，四處掃視了一番才看到縮在角落種蘑菇的菊丸。
雖然手冢一直都是一副表情，但此刻菊丸不需要讀表情就讀懂了手冢未說的話，手冢在說：你怎麽還在這？
菊丸幾乎要淚流滿面。
他這個大燈泡毫無尊嚴可言，已經被無視了個徹底。而且他不僅沒晃到他倆的眼，自己反而差點被秀到眼瞎。
不二失去記憶，變得幼稚了情有可原，現在他的記憶還停留在十七歲嘛，還是未成年。但是手冢，媽呀，那個表情，那個語調！人設崩了啊！這還是自己認識的手冢嗎？這說出去誰信啊！
不二又催了幾次，手冢才有些不舍地離開，走之前還輕輕揉了揉不二的發：“好好吃飯，中午我再來看你，給你帶好吃的。”
拎了外套朝外走時，又朝菊丸點了點頭：“好好照顧他。”
菊丸心裏吐槽，那是當然的，不二不僅是自己小老板，還是他菊丸多年好友，他和不二好的時候，手冢還不認識不二呢，需要他來廢話。
“我走了。”走到門口，手冢還回頭打了招呼。
不二用完好的那只手揮了揮：“拜拜。”
等手冢走了，菊丸便蹭到不二床邊，開始給自己做心理準備。自己長那麽大，第一次伺候人餵人吃飯吶！不過不二受這麽重的傷一部分原因也是為了保護自己，自己照顧他也是應該的！
菊丸正準備自告奮勇地給不二餵完剩下的粥，就看見不二伸出左手拿起勺子自己吃了起來，姿態嫻熟優雅。
菊丸驚呆了：“不二，你是左撇子嗎？”
不二眨了下眼睛：“不是啊，右利手，但是我是學鋼琴的啊。”常年彈鋼琴，雖然還是右利手，但左手做事也沒有什麽不便的。
“哦。”菊丸看著不二一口一口把剩下的粥吃完，總覺得好像哪裏不對。
“你左手能用你讓手冢餵你幹嘛！”
“啊？我沒有讓啊，他自己要餵的，我不想拒絕別人的好意嘛。”不二滿臉都寫著無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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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今天感覺怎麽樣？頭還難受嗎？”見到不二朝自己微笑的那刻，手冢心裏稍安，看樣子不二還沒有恢覆記憶。
“好多了，但是我還是沒想起你是誰。”
“沒關系，過去的記憶並不重要，重要的未來我們還會創造很多別的記憶。”
“是嗎？可我還是覺得好可惜啊，不知道我們之間發生了什麽。總感覺只有你記得我不記得很不公平。”不二滿臉寫著遺憾。
手冢來後就致力於當透明人的菊丸看著兩人的互動，暗自疑惑，怎麽感覺不二比自己還要更快接受“手冢是不二男朋友這個設定”？
“你可以告訴我，我們是怎麽在一起的嗎？”
“沒吃早飯吧，喝粥嗎？我去你喜歡的那家店買的。”
不二微瞇起眼睛：“手冢，你是不是騙我的，其實你並不是我男朋友吧，不然為什麽我每次問你我和你之間的事，你就開始顧左右而言他。”
“怎麽會？”手冢努力控制自己的視線直視著不二：“我不告訴你是因為我也不知道怎麽說。”
“我們是在大學社團認識的，我們一起去過很多地方，在一起是前段時間的事。你說你對我一見鐘情，暗戀我很久，後來你突然跟我表白，我也很驚訝，我也不知道你為什麽突然向我表白……”
不二輕笑了：“原來……是我跟你表的白啊，我還對你一見鐘情、一往情深？感覺有點微妙，想象不出我對別人一見鐘情的場景。”
手冢手心微汗：“我也感覺很奇怪。”
“那你答應我是因為我死纏爛打嗎？感覺我有點一廂情願了，如果單單只是我主動的話。”
“不是，沒有死纏爛打，你很瀟灑獨立。”獨立得好像不需要任何人。
“唔，那你為什麽答應呢？你看起來也不像不會拒絕的那種人。”
“我答應那是因為我也很喜歡你。”手冢無意識地避開不二的視線。
不二的左手捏住手冢的下頜，讓他視線和自己平齊：“嗯——原來是這樣，我知道了。”
手冢的眼鏡有些起霧，熱的。
“你知道什麽了？”他問。
“我知道你喜歡我了。”
手冢心跳快速而淩亂。
“手冢，你耳朵很紅哦——”不二笑，松開了手指：“這句話我相信了。”
什麽東西？什麽玩意？這是在幹什麽？我為什麽在這裏？菊丸大腦已經快宕機了！
原來是不二對手冢一見鐘情嗎？原來是不二先表的白嗎？他怎麽不知道？他還以為是手冢沒忍住先表的白呢！
菊丸打開手機，劈裏啪啦給大石發訊息：“不二先跟手冢表的白？”
大石回了個“？”。
等菊丸把剛聽到的消息完完全全地轉述給大石後，大石沈默了好久才回了一個字“牛”。
強啊，手冢不愧是手冢。想不出在一起的過程就說是對方表的白，對方對自己一見鐘情，這樣就不必解釋為什麽他們會相愛了。
但是這樣說，等不二恢覆記憶了，真的不會氣到揍手冢嗎？
菊丸：大石，你怎麽回事，怎麽手冢和不二談戀愛的事都不知道，你不是天天和手冢呆一塊嗎？
大石：……
大石：別問了，我也很絕望。
菊丸：反省一下你自己，你的八卦嗅覺太弱了！
過了幾分鐘，大石沒有回覆訊息，菊丸連@他了好幾次，問他：你在幹什麽？怎麽半天不回我消息。
大石：我在幫手冢看哪種荊條背著能讓人快速消氣……
菊丸：你在說些什麽我看不懂的東西……
大石：【擦汗】
菊丸：你是不是有什麽事瞞著我？關於手冢的？
大石：別問了，我不會說的。
菊丸：好啊，大石，你變了，你為了手冢瞞著我！手冢還是我，你自己選一個吧！哼！你這麽喜歡手冢為什麽不找手冢當你男朋友？哦，對哦，你沒機會了，因為手冢已經跟不二在一起了！
大石：……好啦，我這邊有事要忙，其餘的晚上回去跟你解釋。
菊丸臉皺成一團，什麽事啊，還搞得這麽神神秘秘的。
“昨天惡意追車的那個狗仔，公司已經起訴並追究責任，這件事我會處理好的。另外你失憶的事情需要向外界保密，避免造成輿論恐慌。”
不二“嗯”了一聲便將視線轉向手冢帶過來的早飯上。保溫盒打開，裏面是夾雜著綠色蔬菜葉的蔬菜粥。
“這是什麽？”
“蔬菜粥。”
“就只有這個嗎？”不二向手冢身後張望，試圖找點其他配粥的菜。誰家喝粥就只單純喝粥啊！不該配點鹹的辣的小菜嗎？
“對。”考慮到不二右手還在限制活動被擡高固定著，手冢便自己拿了勺子餵不二。
不二撇開臉一臉抗拒：“我不想喝沒有味道的白粥。”
“這是蔬菜粥。”手冢耐心解釋。
“你壓根不是我男朋友！”
手冢的手略不穩：“為什麽這麽說？”
“我的男朋友不可能不了解我的口味！我不喜歡吃這種沒有味道的東西。”
手冢松了口氣，安撫道：“醫生說了，你現在不能吃辛辣重口的東西，要吃些清淡的易消化的東西。乖，等你病好了，就可以隨便想吃什麽就吃什麽了。”
手冢盡量放軟了聲音，但不二似乎根本不吃這一套：“你的意思是說我還要吃這種東西吃很久？”
不二難過極了，口腹之欲是他人生難得的幾大樂趣之一，不讓他吃好吃的簡直是折磨！
“也不是光吃這個，明天我給你煲湯好不好？你昨天剛出事，今天不敢給你吃帶油葷的東西，會難受的。”手冢哄他。
“那……好吧。”不二勉為其難地吃掉了手冢舀到嘴邊的蔬菜粥。不難吃，只是索然無味而已。
看著不二乖巧地吃掉自己餵的粥，手冢心裏湧起一種說不上來的滿足，心柔軟地不像話。但在這甜中還有些忐忑和不安，像是空中搖搖晃晃的泡沫，絢麗卻沒有落在實處，隨時隨地都有可能破裂。
“你現在想起了多少？”
“沒想起多少，和昨天差不多，我就記得我好像還在上高中，在準備藝考了，後面的事我就有點模糊，一用力想就有點犯暈。”不二說著揉了揉額角。
“想不起來就不想了，我不是說了嗎？過去不重要，重要的是我們的將來。”
“是嗎？”不二笑起來：“雖然想不起來但我很想知道我們之間發生的一切，你會告訴我的吧。”
“嗯……嗯，”手冢抿緊唇，本就嚴肅地臉越發緊繃：“這個不著急，我以後慢慢和你說，現在最重要的是你先把你身體養好。”
“好哦。”不二笑得乖巧：“那你也有時間慢慢整理一下，把整個故事慢慢地完整地講給我聽，我很好奇啊，好奇是個什麽樣的故事。”
粥沒喝到一半，手冢的電話突然響起，手冢接了電話，電話那頭傳來大石嚴肅的聲音：“手冢，你得回來一下。剛剛有人在網絡上把不二出車禍的照片還有視頻傳到網上了，並且還散播謠言說不二已經送進重癥監護室，還說可能搶救不回來了，輿論有點控制不住，我們青宇的股票也大跌……”
“你有事就先去處理吧。”不二相當善解人意。
“不急，等你吃完我再走。”
不二笑笑：“你再不走，待會副總要抓狂了。這裏你不用擔心，還有菊丸在呢。”
手冢皺起了眉，四處掃視了一番才看到縮在角落種蘑菇的菊丸。
雖然手冢一直都是一副表情，但此刻菊丸不需要讀表情就讀懂了手冢未說的話，手冢在說：你怎麽還在這？
菊丸幾乎要淚流滿面。
他這個大燈泡毫無尊嚴可言，已經被無視了個徹底。而且他不僅沒晃到他倆的眼，自己反而差點被秀到眼瞎。
不二失去記憶，變得幼稚了情有可原，現在他的記憶還停留在十七歲嘛，還是未成年。但是手冢，媽呀，那個表情，那個語調！人設崩了啊！這還是自己認識的手冢嗎？這說出去誰信啊！
不二又催了幾次，手冢才有些不舍地離開，走之前還輕輕揉了揉不二的發：“好好吃飯，中午我再來看你，給你帶好吃的。”
拎了外套朝外走時，又朝菊丸點了點頭：“好好照顧他。”
菊丸心裏吐槽，那是當然的，不二不僅是自己小老板，還是他菊丸多年好友，他和不二好的時候，手冢還不認識不二呢，需要他來廢話。
“我走了。”走到門口，手冢還回頭打了招呼。
不二用完好的那只手揮了揮：“拜拜。”
等手冢走了，菊丸便蹭到不二床邊，開始給自己做心理準備。自己長那麽大，第一次伺候人餵人吃飯吶！不過不二受這麽重的傷一部分原因也是為了保護自己，自己照顧他也是應該的！
菊丸正準備自告奮勇地給不二餵完剩下的粥，就看見不二伸出左手拿起勺子自己吃了起來，姿態嫻熟優雅。
菊丸驚呆了：“不二，你是左撇子嗎？”
不二眨了下眼睛：“不是啊，右利手，但是我是學鋼琴的啊。”常年彈鋼琴，雖然還是右利手，但左手做事也沒有什麽不便的。
“哦。”菊丸看著不二一口一口把剩下的粥吃完，總覺得好像哪裏不對。
“你左手能用你讓手冢餵你幹嘛！”
“啊？我沒有讓啊，他自己要餵的，我不想拒絕別人的好意嘛。”不二滿臉都寫著無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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